George Wells在1945年就說:人類的思維已經無法應對自己所創造的環境了!
的確越來越多的專家看出來這個世界變得太複雜,充滿了潛在的危機,也在力求解決之道。英國的Prof. Blockley在Engineering:A Very Short Introduction一書中指出,人類已經走入一個充滿系統性風險的時代。美國的Samuel Arbesman 則出了一本書Overcomplicated:Technology at the Limits of Comprehension,同樣指出人類已經進入了一個非常複雜時代,不過這書的重點是提出了以生物學思維(biological thinking)來處理高度複雜的問題。
Arbesman認為生物世界和物理世界有很多明顯的不同。生物個體的組成是多樣,而且多量的;生物不是設計製造出來的,生物是隨著時間,跟著環境逐漸演化出來的;生物個體本身也許是有缺陷或是脆弱的,但是更重要的是整個物種的繁衍,而不是個體的生存。所以生物學思維不同於物理學思維的可設計,可控制和可預測。生物學思維是在糢糊與混亂中和風險共存,不求精確,但藉著冗餘(redundancy),不斷調整適應而生存下去。
除此之外,Arbesman用了意第緒語的naches(大陸譯為”欣慰感”)來描述這個時代所需要的基本心態:承認自己控制不了別人,甚至也理解不了別人,但認可那些人是自己的一部分,讓別人代替甚至延續自己,穿越時空,共同讓世界變得更好。
Arbesman提出了一個有趣的觀點,不過對於解決問題,到底提出了什麼具體的方法並不清楚。或許我們可以從接受生物學思維的觀念之後,還是要把解決物理世界問題的方法更推進一步,來處理性統性的複雜問題,換句話說,真正的解方恐怕還是在於用了近70年而還不斷的進化的系統動力學(system dynamics)吧!
我的好朋友梁文棣博士(Dr. Erwin Liang)在LinkedIn上提出了對系統動力學很好的看法與補充。首先他強調了系統動力學是動態的(dynamic)而非靜態的(static),是在強調整個事件的全生命週期(life-cycle)。梁博士也指出,即使用上了系統動力學的概念,航空界在發展A380,B787的過程中仍然有相當的延遲。所以新一代的model-based system engineering(MBSE)又被發展出來,解決更為複雜的問題!系統動力學也是在不斷演化的。
或許這樣一步一步,以實事求是的精神,兼顧了物理學思維和生物學思維,系統動力學還是可以幫我們解決超級複雜的系統性問題找出一條出路吧!
(思考方式與判斷: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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